还更是厉害些,毕竟我们海贼不杀自己人。”
昭阳能肯定的是那两艘船上的是秦礼安之人,上次审讯时那细作也称自己来自东宫,如果这细作没有撒谎,那顾如泱说得没错,她的这位太子的手段确实比海贼们还要狠du。
“那细作真是东宫之人?”昭阳还是确认道,她知道秦礼安向来狠du,但du杀自己属下这般下作之事却又不像他的风格。
杜咏点头道:“正是东宫之人,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了。”
“可是与那楚姓幕僚有关?”昭阳问道,她早已对那楚生心生疑惑。
杜咏一笑,昭阳果然不可轻视,他尚未开口对方就知道是关于那楚生这事,想来昭阳手下的细作也是功力不浅。
“公主真说对了,这里的东宫并非指太子,而正是这位东宫幕僚楚寒。”
“楚寒”昭阳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并没有想到自己谋划许多都没有打探到的名字尽然从一个被俘的细作口中吐出,倒很是意外。
“可还有其它关于这楚寒的消息?”昭阳问。
“说这位楚先生年不过四十,是由水师提督郑齐推荐给太子礼安的,他平时深居简出基本上不与其它幕僚们打jiāo道,但又深得太子的信任,至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