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昭阳头上,这位公主向来规矩,又重仪态,这般失态之事,一定与昭阳没有半分关系。
顾如泱又灌下一杯凉水,她又慢慢回想,杜咏给的绢卷乃是孔蒲之让其转jiāo的,昭阳的是由奉剑拿出来的,期间经历了多少人之手她也不知,但想为既是昭阳的公主府,那应该不会是jiān细干的,就算是也不至于想方设法将一本春宫图递在自己手上。
顾如泱全当是那孔蒲知报复自己,想这绢卷这上皆是行男女之事,一定是孔老头嘲笑自己是个女驸马,顾如泱倒是越想越气,她将这绢布放在烛台上,把这玩意烧得干干净净。跟着顾如泱回到了床榻上,今夜晚风势强,顾如泱裹紧了被子,双眼一闭倒还心无旁贷的入眠了。
雨滴打芭蕉,若珍珠落地,噼啪做响。
时辰还没到寅时顾如泱就从恍惚中醒来,她揉着双眼用力从床上坐了起来,可忽然却发现身边还睡着一人,顾如泱本是一惊,定神下来却发现这人正是昭阳,也不知她何时进了自己的房间,上了自己的床榻还进了自己的被窝。
顾如泱低下身在昭阳耳边轻轻唤着:“昭阳,你醒了吗?”
这声轻唤看来没用,昭阳只是侧过了身子,顾如泱这才注意到昭阳竟然一丝|不|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