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如何看待?”昭阳也是坦诚。
奉剑想想,道:“那要看公主是不是与驸马一个心思,若是一个心思,那就是极好的事情了,我们在你身边侍奉着的人,也更是安心。”
“可……顾当家也是个女子。”昭阳道,她心中多少也有顾虑,虽然民间的书上不乏这样的故事,但她总是在规矩中长大的孩子,相比顾如泱她心中的顾忌要多上几分。
“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我也是一路南逃,见多了生与死,没什么比自己高兴还要重要,奴婢见公主眼中有附马,每次见到附马神色都与寻常不同,想来心中也有驸马,既然见到驸马是如此高兴之事,为什么在顾虑那么多呢?”奉剑仿佛情到深处,也是直言不讳。
“你这丫头倒是心似玲珑。”昭阳说道,可奉剑说得又何尝不是实话呢。
“奴婢逾越了。”
“你很好。”昭阳认可道,她从床头上躺了下去,合了被子:“本宫乏了,你一会换个人当班吧。”
奉剑点头,盖灭了昭阳房间里的烛火,安静的退去。房间里只留下“睡”去的昭阳,她的头看着顾如泱房间的方向,念着对方是不是也想着自己,又想着今日在护城河畔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想到了顾如泱笑起来时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