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她又理了理衣服,才将门拉开:“昭阳,是有何事?”
昭阳倒不急着回答,却是先进了门,这次是昭阳独自进来,她披着一件深衣,把自己裹得倒是严实,身后却不见奉剑奉笛二人,顾如泱又将头往门外探去,果真这两个丫头都没有跟在身后。
“昭阳,是有什么机要之事吗?”顾如泱小声问道,分明这房间就只有她二人。
昭阳确实一脸愁容,倒是与船尾时那般表情无异。
“可是心情不好?”顾如泱问道,她上前拉着昭阳的手,将她带到床榻边,二人并坐榻前,顾如泱又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我与你一块承担,虽然离家这事我不懂是怎么样的难过,但我见你难过,我心里也是难过的。”
“已是子时二刻了,我却睡不着。”昭阳说道。
顾如泱小心揽过昭阳的肩,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若睡不着,有我陪你,你眼睛睁到几时,我便也睁到几时。”
顾如泱向来没什么花言巧语,说话直直的,但每次都能打到昭阳心里,昭阳握住顾如泱的手,摩挲着她的指腹,这熟悉的感觉就像在触摸自己。
昭阳又似自言道:“我父皇已快到天命之年,可这几个兄弟姐妹没一个可让他放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