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喜欢张校尉那样事故,但更不喜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微风,想大齐立国十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哪一样都比周朝做的好,又受万民拥戴,正是百废待兴的好时候。
“末将不敢!”马安立即跪下,他拱手解释道:“末将的意思是说,大海之上风雨变化莫测,若这次出海全是大船倒还好,我们带的八百艘小船,若是遇上变天,怕是不宜快战了!”
那白净年轻的张校尉倒跟他也较上劲了,立即反问道:“那你怎么就能确定这要变天呢?”
“末将十二岁便开始跑海,端午前后天气变化莫测,这是跑海人都知道的事。”马安解释道。
“其它人呢?你们什么意思?”韩楚懒得听二人争执,他二人一个说战,一个说不战,说战的就是想要功勋,说不战的是怕了妈祖和老天爷,这都说服不了他。
“下官以为,应该战。”此时说话之人并非军士,他着一身官服,说起话来倒是慢悠悠的。
“理由?”韩楚道。
“以量算,我方八百精锐,对方不过十艘福船,论战术,将军用兵神速,快战至今未逢对手,而对方体巨大且笨拙,正是中我军下怀,论天时地利,此时恰好东北风助力,虽不是奇袭,但只要大军压近,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