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跟着又落下几只海鸥立在桅杆。
“这鸟怎么多起来了?”
而在另一头,齐军所用力追逐的方向,顾如泱让人递上来两壶酒,这是昭阳特别让人送来的北陆的好酒,跟着又有伙夫盐灼了两只秋刀鱼,鱼上酒了几滴暹密的柠檬汁,倒是有股特别的香气。二人举杯小酌,倒是聊起了海上风物,全然没有一丝兵临城下的感觉。
“驸马真是一点也不紧张,颇有大将之风。”奉剑小声对奉笛说道,二人识趣的站在梯口,不去惊扰顾如泱与昭阳世界。
“她不紧张,我可紧张死了。”奉笛一脸焦虑的回答道:“上次遇到这事,还是南渡穹珥海峡,那可是死了多少人呐。”
奉剑的目光不由的落在昭阳身上,正是那一年,这位长公主不再是阳光一般的少女,她清楚的记得才被传进宫中伺候昭阳时,她每晚都守在在公主榻边,只要一入夜她总能看见昭阳或是梦中惊醒,亦或是被噩梦困住,发出难过的声音。
那时的南渡,穹海之上浮尸无数,是多少大周人挥之不去的恶梦。
“至少我们活下来了。”奉剑还是打起了精神,她微笑着往昭阳那看去,道:“看看公主,我觉得我们也会更好。”
“你们怎么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