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看皮肤不像是跑海人,倒是有三分眼熟。
马安的目光在昭阳身上盯了片刻,又看回了顾如泱。
“我说,顾当家的你问什么我都说。”
“还算识趣。”顾如泱问道:“说说吧,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马安最是识实务,自然知道不能撒谎隐瞒,本来也不是大齐的忠臣,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马齐道:“我们收到了太平岛传回的密报,说当家的您要走这条线。”
“密保里有何内容?”顾如泱道:“说得越清楚越好。”
“好好好,”马齐忙点着头:“说当家的您端午后的第三天会从武安港出发,就这十艘福船。所以您也看到了,这不是带着沙船来劫您了吗?”
“嗯?”顾如泱拿起茶杯喝了口老茶:“跟着说。”
“我们本是算准了时间出发,届时可在航线附近伏击九天,”马安tiǎn了tiǎn干涉的唇,道:“可谁知道你们提前那么早出现,竟和你们撞了个满怀。”
提前子时出发的事确实是临时决定,若是有人想通风报信怕是来不急的,不过在念归城里有内jiān的事已是铁板上钉钉子了。
“那马安,你可知道是谁传的密报?”昭阳与顾如泱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