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向昭阳寻问道:“不是昨日都还好好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昭阳冷静答道:“我向来身不由己,如泱也是一样。”
顾如泱的渔竽扔进海里,浮漂尚未安住渔线又被她拉了上来,跟着她又将渔杆扔下,反复数次,莫说钓鱼,这般急躁就是连路过的小虾都无计钓起。海风胡乱的吹着,将她额前的头发打得胡乱吹起,平时用来远目的双眼也被黑色的发丝挡住了视线。
“不钓了!”顾如泱将渔杆猛的往甲板上一扔,起身就准备往船头走去。
“当家的,这不钓了难得又进船屋里生气?”曾世倒是嬉皮笑脸,他跑到顾如泱身边:“我就说这姓秦的信不得,你偏是护着她的很。”
“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顾如泱可没什么好脸色。
“我们不也是为了万世港着想吗?这小狐狸安chā那些个探子在我万世港,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也算你枕边人了,哪天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那还了得。”
昭阳刚才已把所有计划盘出,顾如泱自然知道昭阳打得什么算盘,若说是利于万世港,其实更多的是有利于念归城,可真像曾世所揣测的昭阳想加害于自己,应该是不会出现的情况。
“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