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独身居于公主府内,近日与你念归城并无往来,就连今日都刻意回避,你竟说我长公主殿下还是你顾家之人,真是可笑可笑。”
“对呀,我阿姐分明已与你当家的和离,回了我念归城。”秦武安也说道。
秦礼安此时倒是不说话了,就负手看着,心里暗自盘算着杜咏有何打算。
杜咏冷笑一声,说道:“黄大人,你乃礼部尚书,我便问你若夫妻和离需做什么?”
黄苑回答道:“若夫妻不相安而和离者,不坐。夫妻情缘尽了,自愿和离父母官也不可问责,这还需做什么?”
“我怕黄大人是做了尚书之位,想得都是家国大事,”杜咏又向孙之淼问道:“右侍郎大人,你觉得你家尚书大人说得可对。”
被杜咏如此一问,孙之淼可是尴尬之极,黄苑的回答其实没错,但确实少提了一事。
孙之淼回答道:“黄大人所言也不差。”
秦无庸也看出了孙之淼有所包庇,有话不敢言,于是冷脸道:“是有什么杜先生知道,礼部官员所不知的?不妨说出来听听,若有歧义,便拿典来查。”
孙之淼见秦无庸也认真了,只得老实答道:“回陛下,下官话未言尽,黄大人所言没错,只是有一小事尚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