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驸马和离,哪里有驸马写放妻书之理,况且顾大当家也是一女子,二才可各自为妻,自然也可各自为夫,拿放妻书说事,怕有些牵强。”
杜咏并不甘休,他反问道:“那就算公主休了我大当家,请问公主休书何在?又请问公主的放妻书何在?昭阳长公主无非是与我当家绊嘴吵架于是回娘家散心,各位倒好,竟然想劝我顾家主母再嫁,我是不把我顾家放在眼里吧?各位大人既然也知道这如今这jiāo易,功最大者莫过于昭阳公主,那如今做这过河拆桥之事,怕也是不通礼术吧?”
“大胆?!”黄苑喝道:“yin阳相配、男女相爱本是天道,公主回了我念归城,便是因为有违天道,这段婚姻里并未给她带来幸福,如今万世港与我们jiāo易已成,这些上好的稻谷由你们卖出对你顾家来讲也是有大利所在,就请你顾家别在耽误昭阳公主的幸福了!”
“都闭嘴!”
在朝堂上多是温文尔雅的秦无庸也忍不住拍着桌子,他跟着说道:“昭阳的幸福是昭阳的事,当年要嫁万世港的是她,要回来的也是她,嫁不嫁李拓,也由不得你们说了算,”秦无庸又看向杜咏:“她回不回你们念归城,也不是由你们顾家说了算,昭阳的事,昭阳自己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