汎冽与苏蛋蛋在一起的画面就像一根刺,深深地刺痛着扶摇的神经,凝视着汎冽,她袖子里的手指不自觉紧捏,轻声道:“他只是忘记了自己是谁,一旦他记起来,他们便什么也不是了,凡间的光影如弹指一瞬间,所爱所恨,都是过眼烟云,无足轻重。”
水仙顿时噎住,恨铁不成钢地握住她的肩膀,道:“姑姑,我该夸你心大呢还是有点笨呢?那个苏骨算什么?她就是你跟夜羲上神之间的小三,是,他们的一生的确短暂,可你就真的不担心上神他变了心吗?您几时像苏骨那样,扑进上神怀里,又亲又抱?或者说,您跟上神都认识几千年了,您什么时候见过他像现在这个样子,他看苏骨的眼神,看那个小野种的眼神,那分明就是欢喜,是宠溺啊,您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呢?”
扶摇目光渐渐变得黯然,微抿了唇,无声地道:“他下界转世,便一定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是我无法改变的……”
水仙松开她,道:“姑姑,您想一想,如果有一天上神真的位列仙班重归天界,可是他凡间还有妻儿,妻子也就罢了,女人如衣裳,换一件就是了,可是他的孩子,他身体里流淌着是他的血脉,你觉得他可能坐视不理吗?可一旦他理了,那么他与苏骨就不可能脱得了关系,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