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啥啥的事情,鼻血竟然止住了,没有继续流下来。
侧着身子半躺在地上,萧雨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
“你睡觉也不关门,我进来了还在那**,我肯定是要……有冲动的呀!这说明你身材好,有吸引力,难道这也错了么?你就真的希望自己脱光光了躺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无动于衷?我觉得那样才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而且,我摸你,那也不是为了我呀。你自己看看,荧光闪闪蓝汪汪的,那是我的血。你现在发育为什么这么快?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原因?若不是上次我自己豁出去了割腕献血,你能恢复的这么快么?肯定是不能的呀。”
躺着比站着舒服一些,萧雨索性不起来了。地上铺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地毯,反正软绵绵的舒服得紧。
“你狡辩。你强词夺理。你色狼。你……”李令月恨不得把自己掌握的全部的恶毒语言全部倒出来,可惜自己没有这个天赋,翻来覆去还是那两句什么色狼无耻一类的,整不出什么新鲜玩意来。
说了两句之后,忽然想起什么死的,做出一副凶恶的姿态对萧雨说道:“你,转过身去。”
“转不动,疼。”萧雨无赖的说道。
李令月用鼻音哼了一声,拿萧雨的无赖手段没有什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