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
唔,尝出味道来了,这个白点不是别的,是杨子露的奶水的痕迹。
前几天袁厚的父亲不在家,袁厚把杨子露接到家里来,还没等进屋便已经按耐不住心头的激动,两人就在大厅里扒光了对方的衣服——暂时先不是上演倭国诶偎剧情,而是袁厚渴了。
袁厚渴了,当然是喝鲜奶。
就在这个沙发上,袁厚狠狠地吸食着,也许是那一次,不小心滴落了一两滴,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袁厚又口渴了。
咕咚!袁厚一口气干掉了杯中的红酒,火烧火燎的,似乎嘴巴里面更加的饥渴了。
摸出手机,袁厚给杨子露打了过去。
“露露,到我家里来!”袁厚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杨子露就是这种女人,你对她好言好语,甜言蜜语的时候,她不会理会你,如果你对她连打带骂,她就乖巧的跟个波斯猫似的一声不吭任你摆布了。这种人有个学名,叫受虐狂。袁厚作为医学院的老师,心里面自然是清楚得很。
“袁哥呀!”杨子露接起电话,嗲声嗲气的说道:“怎么,想我了吗?”
“我让你到我的家里来!快点!”袁厚吼道。
杨子露道:“哎呀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