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了他们一个不用动地方的理由。
毕竟身在米国,不能像在家乡的时候那么为所欲为。
用领队的话说,咱代表的是国家形象。
不过,这国家形象,绝对不能是一头猪就是了。
餐厅里本来异常的安静,那金发碧眼的大鼻子男一声暴喝,差不多吸引了百分之二百的目光,现在,他依旧在满嘴喷粪不止。溅出来的口水,喷的满地都是,这让一些看热闹的都频频皱眉。那个还不知道是不是华夏人的黄色人种,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凭对方呼来喝去,任尔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
那个低着头的男子看上去四十上下,体格健硕的很,虽然身上穿的衣服稍显寒酸了一些,但清洗的干干净净,领口什么的一些经常会摩擦到的部分隐隐有些发白。
他低着头,看不清脸面荣貌,不过头发却是梳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更像一个落魄的文人。
当然,他寒酸的衣服并不能遮掩住他那厚实的胸肌,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攥着拳,手背上一根根青筋暴露出来,显然也是强忍着怒火,把手指关节攥的咯吱吱的直响。
“去问问,为什么会这样。”萧雨对秦歌示意道。
怎奈何,萧雨实在是对鸟语无能为力,只能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