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治疗过程会有一些不便于男人观看的地方,即便是您是她的父亲,也是一样,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找一个女佣人来这边帮忙,但你们两个男人必须回避。”
“你要对凯瑟琳做些什么?!”伯特又惊又怒,“不让男人看,你不是男人么?”
萧雨淡淡的一笑,说道:“子曰,医者,无性别之分,我不是男人,我首先是个医生。”
秦歌愕然,古文他也是学过的,却并不记得子曰过这句话,当下先没有翻译,满脸诧异的问萧雨说道:“那个子曰过这个?我怎么一点也没印象?”
萧雨笑道:“萧子曰。”
“萧子?告非,你自己曰的呀,我说怎么这么半文不白的狗屁不通。”秦歌大笑道。
“非也非也。”萧雨摇头晃脑的说道:“这是我爸爸说的,你再说什么狗屁不通,我跟你急。”萧雨的父亲昔年医术非凡,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花花浪子,经常会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去哄骗小女孩子,至今萧雨的几个母亲说起来还是津津乐道,似乎这是一件极大的本事似的。久而久之,萧雨近朱者赤,自然也就记下了许多属于父亲的至理名言,并且时常挂在嘴边。
秦歌再怎么跟萧雨闹也无所谓,两人相交不久,却早已兄弟相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