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受累不讨好的事情,除了萧雨这个大棒槌是个例外。
他只是听白炽简单的说起事情经过,便自告奋勇的和白炽一起来了。
白炽自然是求之不得,对萧雨这种雪中送炭的义举,更是对这个年轻人增添了两分好感。
“不用担心,没有的事情,不会由黑的变成白的。”萧雨来的时候,叶思文已经由队员和领队们陪同着来到了属于华夏队的休息场所。
原本发放金牌的仪式,却不知道被什么有心人操控,宣布延迟半小时之后举行。
萧雨满怀信心的安慰了叶思文两句。望闻问切,虽不至于像神棍们的面相之术那么神奇,但很多东西,是可以通过一个人的面部表情,言谈举止之间的表现,可以观察清楚的。
萧雨甚至不用检查不用询问,就直接判断这个叫做叶思文的十六岁小姑娘,决计不可能是服用了兴奋剂还是什么的。
她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不悲不喜。
脸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感情波动,平静的就像她并不是当事人一样。
甚至不是当事人的人,都比她现在的表情激动地多。
“你相信我?你不用检查就相信我?”叶思文扬了扬眉,说道。
“当然相信。”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