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秦歌脑海中盘旋了许久。
秦歌当然又重新花了一份钱,抽血培养,等待七天后的死刑宣判。
现在才是第二天,还不知道有怎么样的折磨在等着自己。
俗话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个等死的过程。
可恨的是自从萧雨回国之后,三句话不离“艾滋病”,连说个笑话,都以艾滋病收尾,这不是故意取笑自己么。这直接导致秦歌的小心脏一阵一阵的揪紧,还不好明说自己害怕什么,自然对萧雨没什么好言好语了。
萧雨哪知道秦歌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转了这么多的心思,还以为真的是有些小心眼在生自己的气。
“这地板,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负责擦拭。擦拭的干净程度,和他们是否能够迅速获得自由直接相关,你说,他们敢不费心?敢不卖力的来擦拭地板?”那小领导嘿嘿的笑了笑,只能听见笑的声音,却没有看见脸上有任何的笑容存在,这也算是一门神奇的功夫了。
“你是说,让犯人来做这个事情?”萧雨还是有些不能理解。这里究竟是怎样的一家机构,会有这么多古怪的地方?难不成真的是传说中的国安的大本营?
不过单从外面装饰的外表来看,疗养院的可能性比国安总部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