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你说啊。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帮忙的。”李令月很有频率的按摩着,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萧雨于是把秦歌和房势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治疗的药物只能供一个人使用。一个是自己的朋友,另一个是上级的任务,如果是你,你选择哪一个?”
“这,真有些让人为难。你的朋友就没有别的治疗方法了么?”
萧雨摇头:“没有。”
“那另外一个上级任务的病人,就没有别的治疗方法了么?”
萧雨还是摇头,不过这次不是说的没有,而是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和没有,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李令月也没等萧雨表示同意或者不同意,直接就讲了起来:“米国有一个小孩子,叫做华盛顿。有一天,华盛顿的母亲对他说,你去吧院子里的樱桃树砍了。华盛顿当时只有五岁,那把砍树用的斧子,几乎比他的身体还要沉重。他砍了两下,就没有力气了,他想了很多办法,比如用锯子,比如用铁锹挖,但都没有成功。于是他去找他的父亲,向他哭诉了这一切。老华盛顿问他,你所有的办法都想完了么?你还有没有别的方面的帮助可以寻求?华盛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