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隐瞒这几个小工头,把自己目前遇到的困难吐苦水似的全都说了出来,几个小工头唏嘘不已,却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刘山东道:“白总一直待我们不薄,现在白总临时有了困难,我想就算是迟发几天的工资,他们也不应该有什么怨言才是。”
另一个小工头道:“话是这么说,几个老人都能理解。白总从来没有亏欠过我们,每次开支的时候,只多不少。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啊,连我这么傻的人都看出来了,用一句时髦的话说,这分明是有幕后的推手的推动,迟发一个月原本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有人谣传白总破产了,他们害怕的是这一个月一个月的,最后就没影了。白总也知道,兄弟们跟我出来干活也不容易,家里就指望着这点钱嚼谷呢。这一家子的顶梁柱要是挣不到钱,一家老少还不去喝西北风去?我没办法跟工友们交差啊。要不然白总去说,或者给一个期限,什么时候能支付工资,也好让工友们有个盼头。”
白严松缓缓的叹了口气,他现在手里的流动资金,根本就不够这个月给工人们开工资的,一百来个人,就算一个一天一百,一个月也是三千块,一百个人,就是三十万。
再加上几个小工头小队长们的多发一些,吃喝拉撒花费一些,每个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