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疼的不知道事儿了。
蛋疼,永远是男人最深入骨髓的疼。
更何况是蛋碎一般的蛋疼。
“两位,还有什么意见么?”萧雨拍拍手心,笑着问道。似乎打趴下这两个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
黑风双煞当然沒有意见,他们已经变成黑风双傻了。
“你两位呢?”萧雨对瘦猴和针筒哥说道。
瘦猴道:“我不知道。”
针筒哥道:“我……”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手心里捏着一个针筒,这是他防身的利器,另一个利器是他的牙齿,谁跟他动手他就咬谁。“你别过來,我有艾滋病,小心我咬你。””
墙角里,传來一阵奇怪的声音。
萧雨蹭的窜了出去,一把抓住一只大老鼠。
“嘿嘿!这里还有这玩意。”萧雨笑道。
捏着胡乱挣扎的大老鼠的嘴巴,把大老鼠的嘴直接捏开,然后萧雨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
他把自己右手食指放进嘴里,轻轻一咬,便把手指头咬破了,一滴鲜血,流了下來。
鲜血,不是红色,是蓝汪汪的光泽。
吧嗒!那一滴鲜血被萧雨滴进了大老鼠的嘴巴里面,然后随手一丢,就丢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