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从看守所出去不叫越狱,概念大不一样。即便是被抓回來,大不了还來看守所,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经來过七八次了。我告你们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这个人吧,一天不抱着女尸睡觉,连觉都睡不着,昨天晚上那是辗转反侧啊,这硬板床硬的,比地里的土坷垃还硬。我是一定要离开的了。我想针管哥一定也想出去吧?外面那么多沒有得病的男男女女们,你看着他们过得比你好,你不生气?你不伤心?你不想用针管扎他们?沒事,你这个就算再扎一千个,也判不了死刑。还有你,萧雨。昨天晚上虽然我不明白你和那个医生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我也能想明白你还有很多立刻就要做的事儿还沒做。什么姓这个姓那个的,跟我沒关系。我真准备要走了,你爱來不來。”瘦猴撇撇嘴,一副“我这是为你们打算”的模样。
针管哥动心了,说实话萧雨也动心了。
“走,去看看。”
这句话萧雨虽然沒有说出來,但是脚步还是下意识的随着瘦猴的脚步跟了上去。
中间是碉堡小楼,四周是三米多高的围墙,围墙上面还拉着高压线的电网……瘦猴准备怎么出去?
“在那边。”瘦猴指了指这间院子里面唯一的一间公厕的方向说道:“虽然臭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