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房势刚才有些惨白的脸色,渐渐的变得红润起來。
越來越红,红的发亮,红的差不多要滴出血來。
“这是什么情况?他的脸色……好像不是很正常。”萧雨对红色比较敏感,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
“我知道。”张跃进说道:“红就对了。”
“……”
张跃进把萧小天留下的那份处方从衣兜里摸了出來,一扬手丢给萧雨看。
“正常凤凰血,服药过后,遍体发红,属正常反应,体温达到三十九度,可活。”
这字迹是萧小天留下的沒错,原來他早已经预见到了服用药物之后会出现这种反应。那句三十九度可活,意思就是说只有房势出现发烧的症状,直接发烧烧到三十九度,才能有恢复正常的可能。
怪不得萧小天留下的处方里面,有大量的发汗催热的药物。
萧雨一直不是很理解这个处方的某些药物的用意,这个时候才算真正明白。中医学那广阔的大门,在萧雨的面前忽然间变得更加敞亮。
很多时候,学中医和和尚们修禅是一样的,讲究一个顿悟。一个问題想不明白,便只能徘徊在那扇大门之外,永远做一个平庸的扫地和尚,当不了佛法高深的金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