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说的直白,大伙听的有趣,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两块钱一大海碗,三十五块,估计怎么也得给您打个折,來上十八大碗----老北京大碗茶用的那种大海碗,萧雨见过,一碗至少怎么也得有一斤。十八斤水灌进肚子里,在大肚的汉子也撑个半死。
“那不一样。”汉子红着脸说道:“大碗茶是解渴用的----我们是來喝茶的。不是來喝水的。”
李令月笑道:“抱歉,我们这里沒有喝茶的,大家是來品茶的。有些东西,是需要咂摸才能感觉出味道。我不觉的一头老牛嚼牡丹的时候,能吃出什么甜蜜温馨的味道來。再退一步说,价目表就摆在那里,只要您有小学毕业的水平,您应该看得清楚,单价上写的明明白白。如果你是喝茶,我不阻拦你去黑寡妇茶楼喝三十五一壶的,如果您想慢慢品茶,我还是随时欢迎。不过,我会以为您今天來,不是來品茶的,是黑寡妇那边的帮凶來砸场子的……”
“我不是那边的人!”大汉连忙辩解,眼神有些犹疑和退缩。
“不是?”李令月反问道。
“不是!”大汉这次咬字比较清晰,挺起胸膛说道。
大汉有些急红眼了,开始卷袖子,跃跃欲试。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