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还算比较丰盛,小食堂里空空落落的,沒有几个人。把做饭的大师傅吓了一跳。往日如狼似虎成群结队跟抢饭吃的士兵们,今儿都怎么了?
他不知道,大家只是在睡懒觉而已。
萧雨沒有睡懒觉的习惯,偶尔会起晚了,那也不过是头天晚上和李令月折腾的比较晚而已。
除却这样的情况之外,萧雨还是能准时的早起的。
贾思语要了几个特色的素馅麦烧包,端了一叠小咸菜來,一杯豆浆,便是他的全部早餐了。素馅麦烧包的包子皮皱褶跟盛开的鲜花似的,萧雨看的赏心悦目,也就照样來了一份。
一边吃东西,说起秦歌的近况,秦歌是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离开的。
秦歌不是疗养院里的成员,也暂时还沒有通过蓝色部队的相关审核程序,虽然有萧雨的推荐,但一些正治方面的程序还是必须要履行的,这包括家庭背景调查等等比较繁琐和消耗时间的手续,大概全部办下來,至少也得三五个月左右。
所以秦歌在这段时间之内,是一个不属于任何部队管辖的,有着正式军人身份的军人。原本所在的于容光给他安排的地方部队,只知道这个人是被于容光借调走的,对秦歌的去向也是不闻不问,他真正成了一个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