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生机,如果连这个都沒有了,那不等做手术,指定是必死无疑了。
萧雨挠挠脑袋:“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沒有吧。杜老提醒了我,就是那句话----死就死吧。”
说完之后,萧雨也感觉到了这句话里面的歧义,连忙打了个哈哈说道:“不不,我想你们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让杜老死就死吧,而是说……”
萧雨的话还沒有说完,叮咚一声,传來门铃声响。
杜天成疑惑的皱了皱眉,扶着杜老的躺椅站了起來,再次给萧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萧雨 一定不要乱说话。
萧雨笑着,颌首表示知道了。
刚刚的却是自己说错了话,表达的意思出现了故障----自己本不是这么个意思,就算是这么个意思,哪有直接当着病人的面说出來的道理?
萧雨再次挠了挠脑袋,自从自己來到帝京之后,接的第一台手术孙文静的手术的时候,听到孙文静那天籁一般的声音的时候,语言干巴巴的只说了一个词“好听”。那个时候萧雨就发誓要把辞海背诵一遍,只可惜忙的跟个傻x似的,一直沒有机会。这次果不其然,又因为自己苍白的词汇出了一次丑。
“我去看看是什么客人來了。”杜天成勉强挤出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