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看來这个工作只能有一个人做了。”
萧雨笑了笑,反手一亮,赫然也亮出來一把大小型号差不多的多用军刀出來。
“我也有。”萧雨说道。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麻醉醉好奇不已:“我这个是专程准备了的,特意在专卖店里买來的。你的呢?”
“我随身携带。”萧雨笑着说道。他的衣兜就像机器猫小叮当的万宝囊一样,里面装着很多细小但却实用的小工具。
这把瑞士军刀,却不是因为萧雨是个军人的缘故。
这把刀,沾过无数的鲜血,却从沒有伤害过一个人的性命。
这把刀不是二师傅给的,是父亲萧小天留给萧雨的。作为西医骨外科出身的萧小天,不但中医十分拿手,这外科手术也是一天也沒有放下过。
尤其是这把瑞士军刀,在萧小天除了在手术台上用过的手术刀之外,是用过的最多的手术辅助工具。
它曾经接过生,做过剖腹产,还在黑北省靠山屯发泥石流自然灾害的时候,做过不少于十台外科骨折手术。
对于萧小天來说,这把军刀在他的成就之中,功不可沒。
萧雨十八岁的时候,萧小天认为他已经有了**手术的能力,便在一次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