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崔六子低着头郁闷的说道:“我手术的时候倒是牛13过一回來着,结果手术到了一半,医生说麻药沒有了,妈妈个叉叉的,疼死我了!”
“……”
显然王老八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情况,想笑又不敢笑出來,憋的难受极了。不过还是安慰崔六子道:“等咱们出了院,一切兄弟全给哥哥找补回來!玛德!敢黑我们黑社会,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萧雨摆摆手道:“沒有那个必要,也花不了几个小钱,给他就是了,一行有一行的潜规则----你们听说过那个笑话沒有?有一个骨外医生给自己的老丈人做手术,临上手术台了,跟自己的老婆要红包,理由是手里不捏捏这红包的厚度,做手术的时候手都发颤!”
“哈哈!”两个大男人听到这里,大声笑了起來,这笑声牵扯到了崔六子的伤口,疼的他咧了咧嘴。
萧雨透过纱布的缝隙看了看崔六子脸上的伤势情况,忽然又笑了起來:“你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整个身体都被包起來了?除了眼和嘴巴这两个洞,好像全身都用纱布包起來了似的----又不是全身烫伤,至于包裹的这么严实么?!”
崔六子想了想道:“还有两个洞----”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