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沒有任何变化。
而沒有变化,就是最大的不对劲。
按照萧雨自己的判断來说,崔六子这绝对是中毒之后影响视觉的症状表现,然而现在银针尾端居然丝毫沒有变化,叫萧雨如何能不心惊?
要知道,萧雨这银针是父亲萧小天传下來的一套使用了很多年份的正品银针,接触一般的毒物的时候,针尖难免会出现一些发黑或者发暗灰色的细微变化。
如果针色如常而沒有任何变化的话,那大概只能说明一种可能,这崔六子根本就沒有中毒。
扎针的时候崔六子并沒有喊疼,然而针灸针拔出來的时候,崔六子接连怪叫了好几声,紧跟着身子胡乱折腾起來,白展计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按住他,沒有让他挣脱出去。
“好多蝴蝶呀……红的,绿的,灰的,……”
崔六子一边张牙舞爪的胡乱折腾着,一边口齿不清的喃喃的说道。
“雨哥……差不多的话您老快一点,我这就快坚持不住了----”白展计已经是累的额头见汗了,崔六子那是什么人?堂堂一个片区的老大,身体素质自然要比白展计好上许多,现在又处在神智不是很清楚的阶段,白展计要想摁住他不让他动弹,还真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