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去管它了。
萧雨心中一动,不顾自己被蝙蝠攥的有些疼的手腕,对贾思语摇头说道:“收起枪來。福叔不是我们的敌人,况且这手枪对福叔來说,一点用也沒有。”
“不是敌人?”贾思语的目光落在蝙蝠的手腕上面,那手掌就像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烫在萧雨的手腕上面,贾思语不能相信。
贾思语对蝙蝠了解不多,不知道蝙蝠和萧家多年以來极其复杂的关系。
萧雨点头道:“对,不是敌人。”
蝙蝠对萧雨來说,不但是一个叔叔,更是武学之道的启蒙老师,这种亦师亦友亦是亲人的关系,一般人是沒有办法体会的。
蝙蝠对贾思语指着自己的手枪,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冷冷的目光看着萧雨,一字一顿的说道:“说!你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萧雨亮了亮自己手里的小瓶子,里面那只好像大号蝇蛆的小虫子已经再次进入睡眠状态,一动不动的趴在瓶子底下:“这是一条蛊虫,來自……來自……”
萧雨迟疑了一下说道:“來自我的一个小朋友米粒儿,是她教会了我使用这小虫子的方法。”
“米粒儿?米粒儿?”蝙蝠喃喃的念叨了两句,继而摇摇头,这个名字对蝙蝠來说陌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