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刚來这里的时候的一点新鲜感,已经随着岁月的流失消磨殆尽。
屋子里噼噼啪啪的生着一个炭火盆,火红的光芒映照整间屋子,小松鼠就趴在炭火盆不远的地方,看着豹头走了进來,小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两圈,却沒有动地方。一点也不怕人。
豹头径直走向东墙上挂着的一面镜子旁边,下面是一个洗漱盆。胡乱的洗了两把脸,猛然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被下了一跳。
“哇呀呀----这还是我么?”
镜子里一个不修边幅的老男人,带着一脸浓密的胡子茬,两面颊瘦削得很。
豹头这才想起來,自己差不多已经一个星期沒有吃上新鲜的蔬菜了,差不多有一个月,沒有吃上新鲜的肉食了。
与其说是避难,不如说是被发配到了这里。
带來的手机已经沒电了,穷乡僻壤的地方连电都不通,豹头已经和外界失去联系很久了。
墙角一个手扶式柴油伐木机,上面已经淡淡的蒙了一层灰尘。
豹头是不会去伐木养狗熊什么的,他在这里纯属一个闲人----说好听一点,叫做监工。
“嗷嗷嗷----”豹头咧着嗓子吼了两声,心中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