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比较简单,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屋子算是客厅,里面有一个三十六寸的壁挂电视,正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桌子,桌子上面摆着一份厚达三十多页的报告。
萧雨走上前捏起那份报告,上面竟然全都是倭国文字,虽说很多字与汉字字形一样,联系起來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些倭国人想表达什么意思。
还好翻译跟了上來,给萧雨解释一番。
这些都是已经发病的患者的临床资料,详细的记录了患者姓名性别年龄住所,以及生命体征的监控,还包括一些实验室检查的单据。
通过翻译,萧雨发现了一个特点,这些大概二十多份的病历报告里面,只有两个女性患者。沒有超过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也沒有一个儿童的身影。最小的一个年龄还是十六岁,最大的一个年龄五十三岁。
这些人里面只有一个农民,另外的都是干杂活的工人阶层。甚至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也不是正在上学的学生,他在一个工厂里面做简单的农产品加工工作。
这些人里面烟酒嗜好各半,沒有什么共同的特点可供研究。
一部分人出现了肝功能损害,另有一部分人出现了强弱不等的肾功能损害。
脑电图甚至脑ct检查,沒有什么特异性的发现。脑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