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本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人体穴位图,断腿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医书,胡德毅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一套,见他们突然造访,不免稍显尴尬,很快说道:“你们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这样的话,我也好收拾一下……”
来这一路上,林天他们也做了心理准备,但见到这里这般糟糕的环境还是被吓了一跳,至于胡德毅刚才掩饰尴尬的说话,他们也不再与他一般计较。
“其实,我是一名中医医生。”胡德毅一再提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林天的脑海打转,他突然感到了很心酸,说不起理由的心酸。
相比他的心酸,其他人的心也是沉甸甸的,像压了块铅块堵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胡德毅倒是一通忙活儿,打着电话吆五喝六了一番,没多一会儿,他所召集的朋友都齐集了过来,将本来就不宽敞的小屋挤得满满当当。
林天他们被围在了中间,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你们谁说说看呢?”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总要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林天主动对着长相略带几分富态的中年人问道:“大叔,你能说吗?”
富态中年人也不推辞,直言道:“我叫马如龙,跟胡德毅一起都是中医世家出生,父辈为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