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又太多,我只把一些伤不重安排在空地上,伤重的都被安排在屋里。”严东阳头也不抬的说道。
徐曼云从胡德毅的药箱取出一些纱布,给一位伤员换了起来。
林天则走进房间,也正如严东阳所说,房间并不大,马如龙就躺在一进门的床上,痛苦###着,身脚都打着绷带,从很痛苦的样子来看伤得不轻。
“马如龙,我来看你了。”林天坐在马如龙的身旁,用手轻轻搭在他的脉膊上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内脏受到了冲击,脉膊跳动的也虚浮乏力。
用手里的银针轻轻的扎了几针,将内力输入他的体内,游走于筋脉之中使得出血的内脏能够慢慢地制住流血,:。
经过林天的一番针灸,马如龙也稍感舒服了一些,也不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对林天道:“谢谢你了!”
“千万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华夏人,守望相助是应该的。”林天大方挥手示意他不要这般的客气。
“唉,这帮没人性的家伙,问也没问,见到我们就打,我就跑了稍慢一点儿,要不是命大,差点就被人给打死,你说他们到底为什么啊?我们都穷成这样了?”
马如龙发着牢骚,话语里带着不甘与忿恨,林天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