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不要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死者家属情绪再一次激化。
林天笑着冲他摆了摆手未意自己明白,让李永强不用担心。
“那我反倒要问你一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你的母亲?”林天与安德鲁直视着问道。
安德鲁犹豫半天,他也承认警方除了路边证人的证言,说林天用发夹针尖戳死者,但林天却矢口否认并坚持称他是用针灸替老太太的治疗。
干了二十多年警察的安德鲁当然也懂,在没有大量确实的证据前,是根本就不能够让制林天的罪。
“这个嘛……”安德鲁嗯啊了半天,也没能够将话说出口,还是说道:“难道那些路人证词还不足以定你的罪吗?”
林天见他本身也很犹豫,只不过碍于面子不肯承认罢了,解释道:“如果说我的针灸术是直接治你母亲死亡的最本原因,那我也只很遗憾的告诉你,那是你对于中医的无知,对这种无知我根本无需解释,因为,我问心无愧!”
“你倒很嚣张啊!”安德鲁不阴不阳的说道。
林天淡淡一笑,回道:“这不是嚣张,是我对于你不了解的中医的愤怒的表态,我很同意的你遭遇,但你不能因为你对中医的偏见,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我的头上,这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