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的很重,本来还准备让家里的医生给我挂几瓶水,睡上一觉……”
一大清早,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的叶孤雄就打电话过来,邀请陈久来世贸中心大厦十五层来瞧一场好戏,前段日子,陈久一直报病不出家门,万万没料到叶孤雄会主动的打电话给他。
思来想去,决定拖着装病跑到叶孤雄面前咳嗽的一通,这家伙一定认为他病的很重,便放过了他,可没想到,自己自打来之后,就一直咳一直咳,叶孤雄非但无动于衷,反而还饶有兴趣的瞧着他的表演。
陈久再也按捺不住的起了抱怨,以此做着最后的努力。
叶孤雄听了他的抱怨,饶有兴趣的打量了半天,看得陈久老脸一红,假装低头又咳了几声,以此避开叶孤雄似乎颇有深意的目光。
陈久故意的避开,叶孤雄也装着没见到,放下手里的酒杯,从办公室的墙角的小酒柜中,取了一个高脚杯,拿出上好的波尔图葡萄酒,加上冰块给陈久倒了一杯。
叶孤雄倒了半杯,轻轻摇晃着酒杯,递给了陈久道:“陈少,尝尝94年波尔图的葡萄酒。”
陈久心知他早就看穿了自己托病,也不好再借病推辞,生怕叶孤雄笑自己胆小怕事,硬着头皮接过高脚杯,浅浅的喝了一口,酸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