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流着血,他却毫无察觉,从兜里掏纸巾的时候,才发现。
程烬“嘶”了一声。
“怎么?又疼了?”周薄杉问。
程烬摇摇头,“我是替你疼。”
周薄杉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没事儿,下次我来骑车吧。”
程烬皱着眉点了点头,最近几天这状态都不对,他怀疑自己可能近视了。
“烬烬?”
程烬正跟摊主阿姨协商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己老妈正骑着一辆小破电动三轮车,刚收完摊路过的样子。
老妈慌忙地下车,走到他面前问:“这是怎么了?”
俩人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程烬突然感觉有点慌,他低下头轻声说了句,“没事儿。”
老妈摸了摸他的手腕,扯着他跟摊主阿姨询问,“哎,请问一下,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闯祸了啊。”
摊主阿姨在这片儿经常看见老妈,互相也都认识,“原来他是你儿子啊?”
程烬低着头,能够感受到老妈有些粗砺的手心的温度,温暖而又干燥。
就像是冬天,在阳光下晒了一整天的被子的味道,虽然这两者完全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