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xing的学习来麻痹自己。
“调整一下心态吧。”周薄杉说,“这周末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不告诉你。”
*
行北觉得很迷。
他当了十多年的男孩子,还是不懂男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昨天他还看见程烬跟周薄杉吵得稀里哗啦,今天早上再见俩人的时候,就已经好得跟一个爹似的。
周薄杉手里拿着煎饼果子当早餐,程烬照着咬了一口。
一口下去,煎饼里面夹的香肠都没了。
周薄杉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俩人看见他以后,笑着闹着冲他打招呼。
行北说:“真他娘的烦,今天卖酸辣粉的小店没开门,没得吃了。”
“少吃一顿又不会少块肉。”
“你根本不懂酸辣粉。”行北说,“早上没吃酸辣粉,这就不能算是完整的一天。”
“我记得补习班附近也有一家。”程烬说。
“算了,不吃了。”行北摸了摸兜说,“快没钱了。”
说完他习惯xing地把鸭舌帽往底下拉了拉,尽管他用手遮着,但周薄杉还是看到了他眼角的淤青。
“你昨天被人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