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冲他挥手一边看着他脏兮兮的t恤大声喊:“如果,以后,没人帮你洗衣服的话,我帮你啊,我家——有洗衣机。”
他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是程烬却没能再听得见。
他只看见跑累了的周薄杉,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站在路边,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变成视线里一个小黑点……
后来程烬跟程定方再提到这件事,他就像所有家长一样,把花盆还有发脾气的事情遗忘得一干二净。
似乎是程烬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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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xing.暴力”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压在心里的秘密已经在心底里长成了参天大树,现在终于见到了光。
程烬光是把这话给说出来就用了这么大的勇气,难以想象他的老妈就是这样默默承受了那么多年,才跟下定决心程定方离婚,是有多能隐忍。
周薄杉拍了拍他的肩膀,公jiāo车到站,俩人从后门里低着头出来,脸上都有些不太开心。
周薄杉走到饮品店给程烬买了一杯白蜜桃乌龙,加冰,据说这种水果茶的糖分是nǎi茶的十好几倍,喝点甜的,或许可以改善一下心情。
俩人散步到体育场,坐在已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