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痨, 但是真生气的时候, 都是一棒子打不出半个屁的类型。
程烬把低配版桂纶镁给支走了, 守着自己缩得只能趴下一只胳膊的“du圈”,拿肩膀碰了碰周薄杉, 用讨好的语气问:“喂,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啊?”
周薄杉说:“你就是个屁。”
程烬说:“对, 我就是个屁,您快把我给放了吧。”
周薄杉这才冲他丢过去一包纸, 让他把三八线给擦了。
程烬没擦干净, 一上午下来, 打了石膏的胳膊上蹭得全是黑墨水。
他一抬胳膊, 被周薄杉看见了。
于是周薄杉立马摁住他的手说了句,“别动。”
程烬左手撑着下巴,在那儿做题,也没管他那边儿到底是在干嘛。
结果一节课下来, 程烬看他还在那儿漫不经心的画着画。
瞄了一眼,嚯,这特么……
周薄杉用黑色水笔在他石膏板上画了个大花臂。
程烬感觉,这会儿给他个大金链子,他能立马就提着刀去街上撅人脑袋,“唰唰唰”一手一个,不带含糊的。
“啧啧啧。”周薄杉摇摇头,“这条龙画得过于生猛了。”
程烬:“你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