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两个,我的。”
周薄杉:“四个。”
行北炒鸡蛋意外地很好吃,他分给俩人的时候,炫耀说:“好吃吧,之前我妈妈生病的时候,都是我给我爸做饭,哥们儿炒鸡蛋是一绝。”
“炒得很嫩,不错。”程烬由衷地夸奖道。
“倒油,小葱切碎,bào香。”行北低着头说,“我妈教我的,以前我们家穷,荤菜也就吃得起鸡蛋,她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做。”
程烬觉着他语气有些不对,抬头扫了他一眼。
行北的眼泪猝不及防地砸在盘子里,哑着喉咙说:“可现在我没妈了。”
周薄杉不动声色的问了句,“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行北咳嗽了一声,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我昨天想请假,去医院给我妈送葬。但是我爸不让去,说学习最重要,怕耽误我功课。”
程烬沉默着没说话,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行北说:“可去他大爷的吧,妈都没了,都不让我看她最后一眼,天天就只知道让我学习学习,学他妈的破习,老子压根不是读书的料儿。”
周薄杉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
行北接过烟,一个人去到了窗户边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