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一次状,我爸不仅没为他做主,还把他给打了。那个时候,烬烬已经懂事了,明白爸爸和后妈都不喜欢他,于是便成天地往爷爷身边凑,爷爷几乎就是他的精神寄托。所以,爷爷一走,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说完这些,程闵见周薄杉沉默很久都没有回应,于是问了一句,“你还在听吗?”
“我在听。”周薄杉点头,“我想起他一直喜欢走神,这阵子尤其严重,而且还经常xing地跟空气对话。我觉得,他可能真的像你说的一样……”
“我希望,你能多跟他沟通一下,毕竟离开了程家那个环境,他应该会好一点,对了,他在你身边的时候出现过应激反应没?就突然失控的那种状态。”
“那倒是没有。”
“那就好,如果出现了什么状况,麻烦你及时告诉我一下。”
“放心吧闵闵姐,我会的。”周薄杉答应道。
“好,谢谢你了。我觉得他住在你那里,应该很开心吧。参加葬礼的时候跟他见面,他只笑了一次,就是当提起你的时候。”
周薄杉心中某个地方动了动。
“有空再联系,我先挂了。”
“拜拜。”
打完电话,周薄杉回到卧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