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烬站起来踹了他一脚,“我说正经的呢。”
俩人正琢磨了半天,怎么筹钱把行北给弄出来,然后下午俞照就打来电话说:“你们来吃饭吗?给我媳fu儿接风洗尘。”
程烬反应半天才弄明白他嘴里的“媳fu儿”是行北,没忍住一乐,给他回了句“行啊,等着,不过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吃完就回家写作业。”
俞照说:“ok。”
俞照给他们发的饭店,是榕城本市最坑爹的一家饭店,包间都是三位数朝上,而且压根吃不着什么东西。
周薄杉骑着小电驴带程烬过去的时候,特意在路边摊子上买了几个馒头,程烬揣进兜里,两只无处安放的长腿踩在小电驴脚蹬子上,显得非常憋屈。
他把手顺势放在周薄杉腰上,戴上帽子,吸了口气说:“真冷啊,最近降温降得可真快。”
周薄杉腾出一只手,背到身后握了握他的,“手这么凉?!”
程烬笑了笑,把冰凉的手伸进他毛衣下摆,贴上他的腰窝暖手。
“cāo。”周薄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你爪子给我拿开。”
“我不。”程烬变本加厉,两只手都伸进他衣服里,不仅没拿开,还摸得挺起劲。
周薄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