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杉随手拍了张照片, 他的左手搭在膝盖上, 手背上的针头清晰可见, “每天下午都在挂点滴,已经挂了好几天了。”
“怎么回事儿???”程烬有点担心。
“有点水土不服,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我也没跟你说。”周薄杉说, “可能是吃不惯这儿的东西,不仅闹肚子还呕吐。”
周薄杉好歹一一米九顶天立地大老爷们儿,像是感冒这种小打小闹,从来不去医院不拿yào,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抵抗力自愈。
一旦他去医院了,那就真的是拖也拖不下去了。
何况他们又是正在集训这么重要的时期。
程烬在手机这头干着急,在网上搜了一堆该吃的东西给他发过去,然后要了地址寄过去。
周薄杉笑着说不用,“其实我也就是想让你担心担心我,压根儿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你还要多久才能回来?”程烬问。
“估摸着再过一个星期吧,七天。”
程烬心里一沉,觉得这七天也忒难过了一点,以前分开八年都没这几天难过。
“烦死了,一点也不喜欢吃yào。”周薄杉有些苦恼,“吐得老子胃里冒酸水。”
程烬记得,周薄杉小时候很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