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扔了出去。
周薄杉站在原地, 他手上沾着血,胸膛正在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过了几秒钟, 平复了情绪, 他拿起纸巾把血给擦干净了, 程烬走到他面前, 把沙发套还有抱枕套全都给拆了下来。
“我去洗一下。”程烬说。
尽管把这些东西扔进洗衣机里搅了好几遍,但是那些画面还是翻涌着,不断在脑海里重映,怎么用力清洗都无法抹去。
在他还以为俩人接个吻就能怀孕, 牵个手就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年代,就看到了贺轶跟男人翻滚在床上,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对年幼的他来说无疑就像是毁灭xing的冲击。
虽然他后来对xing有了充分的认识,不再觉得那是不正常的行为,但还是觉得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那种异样的生理xing的厌恶,以及对自己肉体的排斥,排山倒海地涌来,让程烬觉得无比难受。
这也是,为什么他跟周薄杉谈恋爱谈了这么久,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的主要原因。
说到底,还是心理障碍。
对于xing,他的最初感受全是类似于侮辱、不堪、暴力之类的字眼。
从来没有人让他感受过xing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