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程烬还记得,他喝多了伏在自己肩膀上,脆弱的样子。
程烬没戳破, 只是在下早自习的时候,搂紧了他的肩膀,盛情邀请他一起去上厕所。
俩人到厕所放水,程烬刚走到小便池前,把裤子一拉,掏出鸟来,周薄杉就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往旁边让了一步,差点儿没尿自己手上。
“你怎么了?吓成这样。”程烬没忍住笑了,这货太逗了吧。
周薄杉擦干净,提上裤子,“还不是因为你,老子刚刚有点腿软。”
“你怕我日,你?”程烬虽然知道原因,但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不由地又想起了那种感觉……菊花一紧……”周薄杉说,“心理上大于生理上的,毕竟十八岁的一朵小娇花被开了苞。不疼也得颤三天。”
“颤三天?这么有仪式感的吗。”程烬虽然嘴上不服输,但是还是暗暗地有点心疼他家狗杉弟弟。
“像我这种身强体壮的,颤两天半就行了。”周薄杉抄着兜说。
冬日暖阳懒懒散散地落了他一身,他的半边侧脸埋在绒绒羽绒服领子里,看起来就像是小学课本里羽毛刚长齐的小鸟。
不知道为什么,程烬脑海里就只能想起这么一个傻不愣登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