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呇恪盘膝坐下,背靠大石,长剑放于膝上,不去看仍在淌血的手腕。
“怎么坐下了,撑不住了?”白轩辕调笑道。
“我没那么看得起自己,只是万一晕倒了不至于摔得狼狈。一时兴之所至,我不是为了好玩,也不会把剑道的修行看得高于一切,在失血超过极限之前,我会自己止血。”云呇恪眼前已经有些眩晕。
“如果成功了我再加一点筹码如何?”
“什么?”
“现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女子,赠与你做道侣如何?”白轩辕坏笑着。
“白先生人老心不老,但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有辱斯文。”
“我看你小子就是个斯文禽兽,有贼心没贼胆。”老头不忘给人伤口撒盐添堵。
云呇恪想起了一个先前自己负气打算忘了的女子,好感来得快,一时半会儿也忘不掉,算是一点与此沾边的东西。摇摇头说:“晚辈年纪还小,不敢去想这样的东西,也不懂女子。”
手腕的伤口渐渐闭合,云呇恪不再去管。
“成了。”白轩辕语气轻松下来。
“不知晚辈与前辈弟子相比,这份韧性可属出众?”带点自卖自夸的嫌疑。
“韧性一般,不被剑道所奴的心性,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