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呇恪艰难地睁开眼,这片残陆依旧很难看到云层上的太阳。
“醒了啊,小兄弟感觉如何?”一个和蔼的老人声音。
云呇恪左手在地面上用力一拍,灵气爆鸣间,身体疾升一丈、找准声音源头的地方,墨玉长剑出,汪洋一般的剑气奔流涌出,当真是声势惊人了。那老者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背负双手如闲庭信步般,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可恶。惊人的攻击持续了两柱香之久,直到丹田与气海的补充速度赶不上剑招的消耗,一丝丝外泄得一点都不剩。
云呇恪果断收剑,寻一处石墩胡乱坐了,不再理会,抬手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大口大口地喘气。“上茶!”云呇恪大袖一挥,好似置生死以度外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茶没有,有些白水,将就着喝吧!”老头看起来自来熟,递来一个水囊,坐在一旁长吁短叹:“为了把你一个人绑来,老夫足足折了四个蕴星境弟子在你们北斗宗人手下,你们宗门下手也忒狠。老夫势单力孤,若是不放你回去,怕他李无穆事后要带好些人来找我麻烦。”
云呇恪呵呵冷笑,“你都说了是绑人,那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老头突然变了颜色,同样冷笑:“这水你喝了,接下来也该谈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