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则,你还真够百无禁忌,杀戮同宗师弟,是你有权利做的么?”说话的是哪个名叫薛越的少年,年纪不大,相貌端正,眉宇间自有一股凛凛不可侵犯的意味。给人的印象和其他血阴宗人很不相同。
“这样的事情还少么?我和你不是一脉,你管不了一样的事,更管不到我头上来。”陈青则轻声道。
云呇恪不由得心生冷意,就在刚才,他注意到他撕下衣襟给师弟细致地裹伤,原来都是假的。
薛越拂袖而去。
云呇恪看着其他的人顺着两条不同的路行去,直到再看不见。
岁尘子笑道:“我来带路。”
云呇恪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心有戚戚焉,还是不太放心。将言颜护在身后,跟在老者后面徐徐而行。
“怎么?嫌我做得不厚道?”岁尘子调笑道。
“损人不利己之事,自然不甚厚道。前辈几句言语便让两人死无葬身之地,有些过了。”云呇恪坚持道。
“你见过这等同门相残的情景么?”岁尘子突然问及。
云呇恪只能摇头。
“那便是给你上了这一课,以后长点儿记性。”
云呇恪看着老者的身形越来越点淡,也有了一些猜测,不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