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岁尘界的全部记忆。”云呇恪也是一时兴起，兴致勃勃道：“若是将来它开了灵智，我也好给他讲讲岁尘界的种种往事。”
言颜听及此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往事，也就是最后破灭之前的准备……”
“不……”云呇恪想辩解一番，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有什么不对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他的出现耗光了岁尘界的所有气运，之后才是灭族。等到破灭之后，我本来是想毁去他的，犹豫之后，还是寻来一界，想着给他谋条活路。破灭之事先不提，他是我岁尘界的生灵，每一个岁尘界的生灵诞生，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他也一样。”
云呇恪不知为何就记住了这句话。
岁尘子手中浮现出一枚光粒，云呇恪躬身相谢，接过此物，看着光粒湮没于掌间。
“走吧！”岁尘子流露出一些疲态，挥挥手。
云呇恪拍拍言颜的肩膀，不再说话，与岁尘子擦肩而过，走向原来的世界。一直没有说话的言颜补充了一句：“将来我们会带它回来的。”
岁尘子满脸皱纹舒展开一些，之后消失。骷髅回归冰湖，怎么来，怎么去。
……
昊天的阳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