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再去问。
这次的灵气失控原因很复杂。先前被自己要求强行灌入的岁尘界一界的记忆，向岁尘子说出的原因自然只是很权宜的说法。事实上，一界的记忆，即使是没有修行之法，也是极为宝贵的东西。眼界越广，能看到的东西就越多。随着自己修为的提升，所有的记忆会随之解封。本来这是最稳妥的，然而问题出在曹方给自己的那枚玉坠。玉坠上的功法层次之高、立意之奇，完全可以比拟一宗的传承功法，讲究以虚化气。通俗来说，就是修炼不一定会得到真实存在的修为境界，幻衍宗内绝对不可能有人修炼。云呇恪猜测这篇功法可能只是某个前辈的臆想，筑基之法繁复冗杂，其中术法的实用性却很强。刚才他用以一招毙敌的指法就是出自其中。虽然最后出了意外，还是不得其解。用过其中术法后，云呇恪体内介于凝丹和化晶之间的实际修为隐隐有不稳定的迹象。果然曹方只是说让他参详，云呇恪心有余悸地握紧垂在胸口的玉坠。
小元宗的规模比云呇恪想的还要小，看起来仅有百余人之多。而且下山追捕白十一的几个凝丹境已经是宗内好手，甚至有两个化晶境的长老。这所谓山门，不过是一座旧道观，修缮还过得去的样子。看到大概是陆展元的中年人一身庄严的大黑袍服，两个化晶